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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他想干养殖场就干嘛,养猪多赚钱啊。”

“……”

兰秋算了算,“那你们秦家岂不是富不过三代。”

秦晏这结扎就秦殊一个继承人,秦文韬那儿子毕业继续在深造,未来看样子是跟空军杠上,回家这辈子是不可能再回家,秦文武更不要说,到现在还没个正行,四十多的老男人一点也不着急。

这么看,秦家小辈可不就不行了。

“你这话可不敢让我爸妈他们听到,跟你急。”白草笑着截断这个话题。

其实在家里也不是没聊过,经历太多大家都知道钱的重要性,既然没人继承,那就都捐出去。

爸妈那边的公益项目都在进行了,也不要别的慈善机构帮忙运作,俩人每年花点时间去筛选找上来的贫困区,亲自去一趟。

白草有时候也感叹,这么多年过去,竟然还有贫困地区。

秦晏听她念叨多了,针对悬浮车的设计加快了脚步,他发现许多贫困地区的特点了,偏、远,不然就是窝在深山里很难和外界联系。

沟沟坎坎山山的,修路太危险。

按照父母的意思,也不想光靠钱养着这些人,穷山恶水出刁民,这种给钱都没用。

于是在秦殊十八岁这一年,在北京城大大改善了交通情况的悬浮车,被秦氏应用到了深山中,大海上,秦晏藏了十几年的名字,在三十六岁这一年才被广而告之。

随之而来是他带领国内半导体行业崛起的伟光时代,这一年,国内真正实现了自主权,成为他国争相合作的对象。

无数想要采访的人前仆后继,秦晏本人陪着媳妇正光脚站在地边捉螃蟹呢,那么多人采访不到的人,脸色不悦的皱着眉头,在螃蟹塘里抓到个小王八,龟壳和秦晏脸色一样黑。

一切都被俞洋万年不变的直播头盔给捕捉到。

白草蹲在旁边笑,“肯定是哪里的田埂漏水才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