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想跟徐青合影。

不过徐青的态度始终那个样儿，微笑迎接，客气寒暄，对杨景行一事矢口否认。

其他的，一概不聊。

会议室很快就满。

徐青见状，朝周海强点点头：“关门吧，准备投标。”

“不再等等了？时间还没到呢，还有人陆陆续续往这边赶。”

“不等了，会议室空间有限，来晚的只能怪他们动作太慢。”

“可惜了。”

“不可惜，第一次而已，先试试水，效果不错的话立刻筹备第二届。”

“这就想着第二届的事儿了？”

“我打算一年搞一次，把规模弄大点，争取弄成每年一次的武林盛会。”

“这……”

“最好能带动其他灵宝猎人参与进来，有一定规模之后，影响力不就起来了？”

周海强忽然有点紧张：“老弟，你这么搞，很容易让人误会。”

“谁误会？”

“搁在古代，官方一定会琢磨你是不是打算造反。”

“幸好没有生在古代。”

“那倒也是，这是最坏的时代，但也是最好的时代，还有些事儿多了些规矩，但有些规矩却放开了。”

“万事万物有阴必有阳，从来没什么绝对的事情，自由和规则就是这样，规则一直在变，但永远不可能消失，自由也一样，没有规则，自由也就失去了概念层面的意义。”

“……”周海强沉默片刻吐出两个字：“不懂。”

“……”

徐青哈哈大笑。

工作人员关上酒店正门，挂上“暂停招待”的牌子。

徐青留了两个工作人员在门口向那些姗姗来迟的江湖人解释。

到会议室的时候，里面热热闹闹仿佛几百个小学生凑一块，那喧闹声甚至形成了共振，天花板都在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