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郝师傅对棸耎的回答十分赞同,看他的目光也从普通客人进阶到老熟人。
“小裴打小就心肠软,外面那些人还诽谤她冷酷抠门,太坏了。”
“太坏了。”
棸耎附和,他并不知道隔墙的裴霁仙因为他们这句话手滑签错了名字,只得默默退回重签,并在心底反驳他们。
她抠门冷酷是真的。
郝师傅跟他说五天后来取,他便和裴霁仙一前一后地走出这家小铺子。
启动飞车的间隙,裴霁仙邀请棸耎去自己家中。
“要记几位长辈的资料,可以吗?”
“可以,我没问题。”
裴霁仙说的家是她私人的房子,在郊外独占一整座山,离市中心比较远,所以路途较长。
行车过程中,棸耎靠在椅背上,脑袋一点一点。
他很少这么早起来,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现在难免有些犯困,外加上裴霁仙驾驶的飞车很稳,他渐渐地睡了过去。
他梦见自己看中一个机甲芯片去和裴霁仙撒娇讨要,裴霁仙圈住他的腰让他坐在她腿上,以一种表面恶狠狠实际没多大劲的力度咬着他的耳垂。
他整个人变得晕乎乎起来。
“软宝,你都没和我撒过几次娇。”
裴霁仙的声音有些……委屈?
“起来了软宝,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