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微微挑眉,小表情很鲜活。
谢翌的喉结滚了滚,问:“你连自己订婚都不知道?”
沈棠反问:“你没关注过么,那个时候我在手术台上。”
两年前她从国外演出回来,被人推下楼梯,她报了警,却被哄骗上了手术台,等她从手术室出来,案子已经撤销,所有的证据也都被抹除干净,苏寒时也召集媒体宣布和她订婚。
所有人都觉得,她那只能弹钢琴的手和梦想,根本不能与苏太太这个位置相提并论。
沈棠之前经常飞国外参加钢琴比赛,谢翌和她不熟,对这件事不了解也很正常。
沈棠转移话题,说:“你大晚上送我来医院辛苦了,我请你吃烧烤吧。”
语气是商量的语气,手指却飞快地点菜下单,没一会儿,外卖就到了。
几乎都是肉,还有两罐冰啤酒。
沈棠饿的厉害,也不奢求让谢翌喂,自己动手拿了串五花肉,然而还没送进嘴里,就被谢翌拿走。
“这里还有这么多你都不吃,非要吃我手上这串,就这么喜欢我呀?”
沈棠见缝插针的往自己脸上贴金,谢翌没应声,开始吃串,沈棠馋的不行,瞄准一串骨肉相连又要下手,被谢翌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