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当席知然低血糖的症状出现的时候,就总是忍不住会想到当年的盛昭。
席知然坐在摄影机后,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到画面中的盛昭身上。
席知然茫然地眨了眨眼,着手中被张岁清转移视角的摄影机。
纪录片的最高要领就是有剧本。
席知然拿起手机,收到对方的消息:“小组作业一共一台机子,要全拍那朱砂痣,交上的作业可就是个人秀了。”
风筝已经从高高的天空飘下来,徘徊在的身边,是时候伸手,努力但坚定地抓住那根线了。
了盛昭,也在今年,请成为了二十岁的‘大人’。
席知然对于老巴的热情受宠是惊,赶忙道谢,才着们先后出实验室。
顿了顿,还是忍住问道:“昨天睡了多久?”
拍摄者会尽可能地把自己从主创这个身份中摘除出,们待在摄影机的背后,记录下无数枯燥但必要的画面,在后期才会进行少量的挑拣了剪辑。
突然在想,当时的那个跨年夜,盛昭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在夜色中凝视着自己的呢?
毫不夸张地说,还来得及完全直起腰的席知然整个人觉得自己心脏骤停,只能定定地着盛昭的神色,声音几乎颤抖:“……”
对于这个比之前实验流程简单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问题,盛昭却犹豫了几秒,最后缓缓说:“五点整回的寝室,六点半起的床。”
毕竟,抛开面子来说,即使这么多年过了,席知然不得不承认,自己依旧是那个追风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