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到了郑县县城,越玉卿安排亲卫住进驿站,越玉卿自己带了三个曲部和长二住进了王家。
越玉卿诧异的问道:“大表哥呢?”
王瑞踌躇了半晌,轻声道:“阿兄病了。”说完抹了一把眼泪,低声道:“阿玉,如今只能你去看阿兄了。”
越玉卿跟着王瑞到了后宅,院子里一阵阵的药味,越玉卿诧异,自己一年前来的时候,王瑜还身强力壮,短短一年光景怎么会病的如此厉害。
到了正房门前的侍女打帘子,越玉卿进入房间,入眼的是骨瘦如柴,虚弱无力的王瑜,越玉卿泪水夺眶而出,跑到王瑜面前上下看了看,哽咽道:“表兄,你这····你这是怎么了?”
王瑜微微睁开眼睛嘴角一个勉强一个笑,王瑞低声道:“这都是拜原来的郑县县令所赐。”
王瑜艰难的抓住王瑞的手,轻轻摇了摇头,魏氏端着药进来,勉强扯出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道:“阿玉来了,你看你表兄身体不好,等他吃了药,你们再来看。”
越玉卿起身行礼,又见表嫂确实忙着照顾大表哥,擦了擦眼泪道:“表嫂,那我明日再来看表兄。”
魏氏看着越玉卿出门,魏氏扶起王瑜道:“郎君,慢点喝药吧。”
王瑜有些嗔怪的看了一眼魏氏,魏氏沉着脸道:“你不能言,浑身伤,如今躺床上二个月了,我如何能不怪她,要不是她临走让你做的弩,你会遭此大罪?”
越玉卿拉着王瑞急切的问道:“表兄,大表兄怎会如此?看样子并不是什么病,浑身伤痕累累,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瑞这才说了缘由,原来一切都是越玉卿让王瑜做的弩引发的,自从强弩的出现,伪帝输多赢少,当时在豫州抓走的壮丁极多,大部分也都死在了战场上,那工匠的三儿子也在战场上死了,木匠不知听谁说了儿子死于强弩的射杀,想起王瑜让自己按照图纸做的武器,当下便去衙门告了此事,当时的郑县县令本就是陈亭的本家,马上写信回京,陈亭下令不遗余力的拷问手弩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