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张妈今天再做螺蛳粉,他就要抗议了。
想了一路,秦恻回到家时却是有些意外。
客厅里清清淡淡,没有这几天一直弥漫的酸笋味儿。
沈之弥这是转性了要吃别的?
张妈抱着一罐子酸笋从客厅路过。
秦恻问:“不做螺蛳粉了?沈之弥又想吃什么?”
“我倒是想做,可小沈这不是走了吗?”张妈说。
秦恻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微微一愣:“走了?去哪?”
沈之弥能走哪去?他怎么不知道沈之弥走了?
“工作啊。”张妈奇怪地看了秦恻一眼,絮絮叨叨地说,“小沈的工作就这点不好,还得住在外面,一呆就是老长时间……”
秦恻慢慢想起来,沈之弥的确说过,过段时间会很忙。
秦恻「嗯」了一声,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准备了一肚子怼人的话,全都没了用武之地。
他脚步停了两秒,没了呆在客厅的兴趣,又抬脚朝楼上走。
走到书房前,手已经放上了门把,秦恻转头看向右边的主卧。
主卧的房门紧闭着。
看了一会儿,秦恻走过去,拧了一下主卧的门。
门没锁。
顿了两秒,秦恻打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
沈之弥应该是刚走没多久。
房间里还残留着这人留下的踪迹,但是莫名就显得冷清了不少。
秦恻看了眼卧室黑灰色的装修。
沈之弥对这个色系不太满意,昨晚还扬言要改。
秦恻当时觉得他没事找事,现在却突然感觉这个色系有些沉闷,要改也不是不行。
他又走到衣帽间看了看,里面的衣服被带走了大半。
秦恻越过自己那一半,来到被沈之弥占据的衣柜前。
前一天,他一眼扫过去,只感觉沈之弥占了衣帽间的半壁江山。
现在仔细看看才发现,只是放得太松散而已。
沈之弥的衣服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能装完,说走就能走。
停留了一会儿,秦恻退出衣帽间。
秦恻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把沈之弥呆过的地方「巡逻」了一圈,又回到了楼下,坐在了电视前的沙发上。
这地方一般是沈之弥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