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嘛……”太宰绷带的脸因为要拿绷带吊着小伙伴儿露了出来,这张太宰治的脸此刻哭得格外凄凉,男孩抽泣着满脸泪水,可怜兮兮的伸手抓住了魏尔伦的衣角,“平时、平时我和帽子都是这样玩的,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只是想要和帽子打牌打麻将,还有和新认识的朋友一起……”
“我只是想要和朋友一起玩,这样也不可以吗?我没有捣蛋,更没有像爸爸那样炸了中也哥哥的酒柜,或者是把森先生的头发剃掉什么的——魏尔伦哥哥不要打我,呜呃,我还是个孩子嘛……”
魏尔伦:“……”他什么时候说要打人了?
偷听的森鸥外:“……”不是,太宰治也没有剃掉他的头发啊。
中原中也顿时扭头去瞪被太宰治拿在手里的那瓶开了的红酒。
太宰治叫道:“这是绷带开的,不是我,还有我临走前没有炸你的酒柜!”
太宰绷带还在真诚实意的继续哭,顶着一张哭唧唧的小脸,动了动身后的绷带,把醉醺醺正在睡觉的中原帽子递到了中原中也面前,不舍的说道:“既然中也哥哥不喜欢我和帽子一起玩,那我把他还给你好了。”
男孩抹了两把泪:“原本我还以为中也哥哥是好人,会请可怜的小孩子吃饭给他买东西,没想到这么坏。我以后都不会帽子玩了,对不起……”
听上去好像是在忏悔但是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骂了?中原中也嘴角一抽,看向递到自己面前的中原帽子,在他伸手去接的时候,缠在男孩腰上的绷带就被解开了,人直接落在了他的手里。
“帽子?”中原中也晃了晃手里的男孩,看着对方这幅红润润的模样,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这是怎么了?”
太宰绷带弱弱的开口:“帽子醉掉了。”
中原中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