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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宴会厅里已经面目全非,到处是鸡飞蛋打,杯盘狼藉,空气?里充斥了各种菜肴和?烟酒混合的难闻的气?味。

谢旭谦站在窗前,朝外看着,眉头深锁。

此时宴会厅就剩他、周长洲、周乐霖,和?老领导的几个人。

“这事情太诡异了,一件接着一件,像个连环套似的。”老领导身边的秘书说。

“从便?衣进来查什?么?杀人犯就搞笑了,连领导的寿宴都敢来打主意,这些人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另一个人说。

“有人见不得我好,看我80岁了还没死,故意给我难看。”老领导一掌拍在桌上,想起自己?这些年官场上敌对的人,横眉怒目。

“宾客名单有吗?”周长洲问?。

“有的,亲戚方?面是我接待的,我爸那边的人都是他接待。”老领导的大儿子说着,把下巴努了努朝向秘书。

所以,宾客众多,谁也不能一个人把宾客认全。

大家叹息了声?,大过?年的这节骨眼上太高兴了,都疏漏了。

“这肯定是有人精心策划的,有组织有预谋的蓄意破坏,不知道他们来了多少人,现在竟一个也没抓住。”

“好在没人死亡,不然这篓子就捅大了。”

“举报杀人犯的和?谎报有炸弹的人是同一拨人吗?”

“看起来没联系,可是参加寿宴的人不正是有了这双层恐慌,事情才闹成这样的吗?”

谢旭谦神色凝重,听着他们的讨论,脑海里却有了另外一种思路。

他走过?来,跟大家说:“我有个想法?,倒觉得这事没那么?复杂。”

“哦?说来听听。”老领导有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