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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那不是?一诺想做大,想把自己做成正规公司嘛。”

林嘉年轻轻松松一句话,却似劈开了谢旭谦脑海里的茫茫迷雾。

谢旭谦听?出了弦外之音:“羽飞是?一诺的?”

“当然。”林嘉年声音锵锵有?力,犹如钢珠落地。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一个大老粗总算是?听?出了谢大佬内心的忧虑,急着?替施一诺解释,“姚承志哪有?什么?钱开得起公司?他不过是?给一诺打工罢了,一诺给他发工资的。”

“……”

所以,那些被撬的项目的确是?施一诺撬的,不过她不是?转给姚承志,而是?她自己收其自用。

这个狗女人,真不愧是?自己看?中的、欣赏的、爱上的、再无法分得开的。

谢旭谦脸上终于阴云转晴,唇角扬起了笑,一片清风朗月。

“时间不早了,我们一起吃个午饭吧。”谢大佬心情好?了,主动发出邀请。    “好?啊。”林嘉年高兴得摸了摸后脑勺,却之不恭。

吃完饭,到下?午,林嘉年告了辞,谢旭谦又忙着?见了几个人,都是?和戚家?案子有?关的。事情谈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看?了看?腕表,吩咐汽车前往一家?高档按摩院。

昨晚在局里见到宋秉砚的时候,两人约下?了今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谢旭谦此刻便?来?见他。

宋秉砚有?支气管炎,一到冬天就犯病。过年时,陪施佩琳去?了一趟北海道,这不回来?又咳上了,这就来?按摩院保养一下?。

谢旭谦给他带了两瓶山葡萄酒,还有?几盒冬虫夏草。怎么?说,面前敌对了几十年的大佬已经阴差阳错地成了他的岳父,他必须用一种全新的姿态去?接受这份命运。

而按摩院里,两个男人共用一个包厢,没有?外衣的伪装,倒也算得上一种坦诚相待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