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觉得,一个烤兔子,宴轻与凌画,饿着肚子给他们上了一课。
宴轻和凌画慢悠悠分食完一只烤兔子,擦了手,凌画对外面探出头,“周三公子,周四小姐,可以走了。”
周琛点头,走到马车前,对凌画问,“前方三十里有城镇,敢问……”,他顿了一下,“届时到了城镇,公子和夫人是否落宿?”
凌画摇头,“不落宿了,两百里地而已,快马行程赶路吧!”
周琛没意见,他也想赶紧带了二人会凉州城内。
于是,周琛和周莹带着百名护卫,将宴轻和凌画的马车护在中间,一行人快马加鞭,路过城镇只买了些干粮,不久留,向凉州进发。
在出发前,周琛择了一名亲信,提前赶回去,秘密给周总兵送信。
两百里路,走了半日又一夜,在天明十分,顺利地来到了凉州城外。
周武已在昨夜得到了回来报信之人传递的消息,也吓了一跳,同样不敢置信,跟周琛派回来的人再三确认,“琛儿真这样说?那两人的身份真是……宴轻和凌画?”
亲信肯定地点头,“三公子是这样交待的,当时四小姐也在身边,特意嘱咐属下,务必要将这个消息送回给将军,其余人一旦问起,死活不能说。”
“那就真是他们了。”周武肯定地点头,面色凝重,“自然要将消息瞒紧了,不能走漏出去。”
他立即叫来两名亲信,关起门来商议关于宴轻和凌画来了凉州之事。
因周武深夜还待在书房,书房外有亲信进进出出,周夫人很是奇怪,打发贴身婢女来问,周武想着凌画虽是江南漕运的掌舵使,但到底是女子,还是要让他夫人来接待,不能瞒着,只能抽出空,回了内院,见周夫人,说了此事。
周夫人也惊了,“那、该怎么办?她是为了来说动你投靠二殿下吧?”
周武点头,“十有八九,是这个目的。”
“那你可想好了?”周夫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