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何况我是你嫂子。”当她的手被迫放上去的那一刻,完全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难受,眼睛更是早已闭上,生怕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可瑾玉的哥哥走了,爹爹他们也走了,现在的瑾玉就只剩下嫂子一个家人了,而且这些事,以前也没有人告诉过瑾玉应该怎么办。”
“也是,嫂子嫌弃瑾玉也是应该的,毕竟像瑾玉这样不但长相普通,更是连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少年本来就不生得讨人喜欢。”少年嘴里虽说着自责并低贱到尘土里的话,可人却仍是在她身上挂着,就连那物也不断的往她手里送。
“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你,还有我只教你一次,以后要是再发生这种情况你就得自己弄了,更不许将今日之事说出去。”眼见着距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还有趴在她身上哭得像个灌汤包的小叔子后,何朝歌无奈的轻叹一声,并将那手覆了上去。
可是不知道是院中风过大,还是那晾在院子里的裤子挂的位置不当,或是
那裤子过于宽松所致,导致他的裤子没有半分预兆的往下滑落。
先前还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么此刻的她便是没有半分阻碍的抚摸上了那形如无毛雏鸟的感觉。
连带着她不由自主的拿来同先前见过的其他鸟儿相互比较,好像比刘瑜的略长,却比宋言却的细了点,可也比李照月的大了些,就是不知道颜色是否同璎珞那般的是樱粉色,不对,还有她现在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这人可是她的小叔子,更是璎珞的弟弟,她女儿的亲叔叔,又非是她以前的那些恩客!
“嫂子,慢点。”
如今眼梢间晕染艳靡海棠花色,殷红唇瓣微张,就连身子都在微微轻颤的赵瑾玉正不断的阻止那出口的轻吟,鼻尖则嗅着独属于她身上的清冷梅花香。
“好了吗?”生平第一次帮人弄,而且对方还是自己小叔子的何朝歌,早就臊得恨不得能寻条地缝钻进去才好。
偏生他这第一次的时间,久得连她手酸了都还没好。
“嫂子,嫂子亲我可好。”闭着眼的何朝歌并没有注意到她面前的少年,正贪婪而痴迷的注视着她的脸,并在他话落的那一刻亲了上去。
连带着这盛夏里的清晨中不但多了几分躁动,也多了几分意动,连那少许绿枝也悄悄地攀爬上了竹篱笆。
等何朝歌匆匆赶来刘府的时候,也正好看见刘玉香指挥着府里下人将那些要用到的东西往板车上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