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离家外出的那一刻,也使得这本应该是喜气洋洋的喜房中笼罩上了一层雾蒙蒙的暗影。
之前听到她要成婚一事的宋谢临鬼使神差的在她成婚的前一日给她送了信,说他在老地方等她,即便他知道她不会来,可仍是贪心的想要一试。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就连他的那颗心也变得如坠冰窟,正当他准备熄灯睡觉时,却听见门推开的声音,还未等他惊呼出声时,只见那人开了口。
“是我。”
提着一盏灯笼,推门入内的何朝歌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穿了件大红色缠花直襟长袍,墨发随意用着根朱红鹤纹发带系在脑后的少年。
“那么晚了,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毕竟今晚上可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人来了他心里虽高兴,可是这嘴上总忍不住埋汰一二。
“自然是家中那位糟糠之夫不如公子生得貌美。”这一次并没有同前面那么多步骤的何朝歌只是为他系了那根绸缎后,便拉下了那遮星避月的水色牡丹帷幔。
“算你这句话说得动听,你轻点。”被咬得嘴巴有些发麻的少年不由伸出手推了推她。
“还有你胆敢在本公子身上留下痕迹的话,你看本公子会不会生恼了你。”被人伺候得舒坦得哼哼唧唧的宋谢临不时从嘴里吐出几句话来。
“若是你真的生恼了我,那么你以后还从哪里去寻那么一个可人的宝贝。”何朝歌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的任由少年捣鼓。
“宝贝虽好,可要是真的恼了本公子,这宝贝本公子不要也罢。”
二人胡闹到了天微微亮时,那张摇晃了一夜的红木雕花大床方才停下了晃动。
就连宋谢临累得在她的手才刚放上去的那一刻,便哼哼唧唧道:“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睡吧,还有好梦。”
随意用着冷水擦拭身体干净,见着现在天色未大亮后,何朝歌先去了小摊处要了一碗豆浆和一笼小笼包坐下来慢慢吃。
等见着天色逐渐大亮,街上行人走动也多了起来后,方才再打包了两笼小笼包和几个菜肉包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