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知道在晋江有些词汇不能写出来,他恐怕早就当场表现一个红锁的自我修养了,哪里还只是在边缘试探。
可是当他有所动作时,却被那人侧身躲过,并导致他又扑了个一场空,当下连人也有了几分恼意,耳畔旁更随风传来一句。
“不了,你们玩就好,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得要回去了。”深知这画是作不下去的何朝歌将毛笔重新递给好友。
并道:“等你院里头没有那么多的小公子后,我再来寻你。”
“每一次你都寻这个理由,可真是无趣,还有人家来者是客,我总不能做出将人赶走的举动。”张柠接过画笔后,又抬眸扫了眼她挂在腰间的,上绣彩蝶诱兰花图,再配以鹅黄双流苏的秋香色贡绸面料香囊时,眼中飞快扫过一抹深思。
“我这人无不无趣,你不是比我还清楚吗。”何朝歌在推门出去的时候,不忘睨了她一眼,“不过此等乐事在好,你也得要注意一下身体才行,可别到处撒满了种子。”
“放心,我有分寸,还有你的这枚香囊我倒是第一次见你佩戴,也不知道是谁送给你的。”
“不过是随便买的,还有我前面给你叫了味珍阁的吃食,等下记得吃完。”若非她说起,她都差点儿要忘记了这枚香囊是何人相赠。
不过即便她不去寻他,那人也会来寻她的,而她要做的便是等待。
等她离开张府的时候,先是去了书林,眼见着外边天色渐暗后,方才踩着落日余晖归家,并与一人擦肩而过。
直到过了许久,与宋家两位表兄弟同行的何久临突然停下了脚步,并望着何朝歌远去的背影出声,询问道:“你们可知道走过去的那位女君是何人吗?”
眼厉的宋钰只是瞥了那远处的青衫背影一眼,便认出了她是谁,回:“那位是何朝歌,何女君,不过她最近都不怎么到牡丹园了。”
“何朝歌吗。”何久临将这三字置于唇齿间咀嚼几遍,显然对那人有着极大的兴趣。
“嗯,不过何女君也挺可怜的。”宋钰以为她是对她好奇,便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唯独隐下她当初接客挂牌一事。
而与之同行的宋谢临却是一言不发,只是伸出舌尖轻舔了舔下唇,就连掌心也觉得有些发痒。
不过想到他不去找那人,那人是不是就完全忘记了他这个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