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难以自持,发梢间还残留着水珠的宋谢临想到他先前不着里衣,只着了件松垮垮外衫坐在腿上,揉皱了她衣襟,两条腿缠住她腰肢的那一刻,便臊得很。
亏他还是一个自小四书五经,男德戒尺喂养着长大的高门公子,怎的能做出这等堪比楼里小倌的留人之事。
最关键的是她再次推开他,他的脸皮还得搁哪儿放着。
好在的是,她没有……
撩起少年墨发的何朝歌发出低哑的笑声,“这一次,理应由我主动。”
“那,那你记得轻些。”宋谢临对上她泛着情欲的桃花眼,心口某处忽然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中。
当她红唇印下来的那一刻,他泛着淡粉色的脚趾头已经羞得蜷缩起来。
整个人也仿佛置身于,盛放着百花的彩霞上,或是一处温暖的泉水之中。
今夜,足足胡闹了大半宿,直到床单都能单手拧出一盆水来。
何朝歌才不顾他继续缠着她的动作将他的腿移开,又捏了下他红如蟠桃的小脸颊,凑到他耳边调侃道:“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招架得住宋公子的如狼似虎。”
在这个时代,男子谈论起此事是羞耻的,不堪的,对于那些出身名门贵族的公子来说,更像是一道枷锁。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不过像你这样的就不错。”唯一不行的就是家世太差了点,要不然光凭这一点,他都想要招她为妇。
“哦,那我还得承蒙宋公子一句夸赞。”
“这哪里是夸赞,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反倒是你最近对我冷落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宋谢临一想到她的家中还有一个侧夫,内心深处就冒起了酸气泡。
反正是哪哪儿都不得劲,就连吃的那些东西也酸得牙齿差点儿磕掉。
“我的新人,不正是你吗,难不成你还吃自己的醋不成。”何朝歌凑过去亲了他眉心一下,“现在很晚了,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