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那这句话的意思又是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赖在书房里的赵瑾玉正拿着一本【礼记·经解】,像只不知疲倦的麻雀在旁边叽叽喳喳。
搁下手中长管兔毛笔的何朝歌揉了揉眉心,带着几分倦意道:“现在很晚了,你先回去睡觉,等明天我再教你可好。”
“可是瑾玉现在睡不着,嫂子就再和瑾玉说一下,就一下下嘛。”赵瑾玉觉得嫂子像极了一个不开窍的呆子。
他这么晚了还没走,她怎么就不明白他的暗示,难不成是他衣领开得不大?还是身上抹的香不勾人。
何朝歌对上他撒娇的口吻,无奈地轻叹一声,“说好,等我教完你这句,你就得要乖乖回去睡觉才行。”
“好嘛,不过嫂子记得要教仔细一点才行,谁让瑾玉天资愚笨,就连夫子教的一句话都要翻来覆去许久才能听得懂。”少年说话时,身子也朝她挨近了来。
秋夜更深露重,何朝歌却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正透过薄薄地衣物传了过来。
连带着她的心也乱了半拍,趁机拉开距离,“我有些困了,等明天我在给你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可好。”
她担心他不信,还抬袖捂嘴打了个哈欠,眼下挂着的一抹青黑越发明显。
“好嘛,不过嫂子也不要太累到自己,须知身体可是一切的本钱。”赵瑾玉虽想继续缠着她,却也明白最近的嫂子在忙着备考乡试一事,只能不情不愿的下次再接再厉。
“我知道的,嫂子晚安。”
“晚安。”
今夜虽不能得手的赵瑾玉在回房时,还朝着刘语茶住的房门前吐了口唾沫。
要不是这个该死的扫把星,嫂子早就成他妻主了!
在人离开后的何朝歌洗了把脸,换下外衫准备睡觉时,却听见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门外的刘语茶久未听到声响,恐以为她睡了,遂加了句:“妻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