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有句话说得对,以后的他们还有很多要花钱的地方,加上年糕再过几年也到了启蒙之时,更是处处都要用到钱。
“嫂子,我们还有多久才到岐山?”在马车里待得有些闷的赵瑾玉决定出来透下气。
戴帷帽的何朝歌眺望着远方黛青山峦,唇瓣微抿了抿,说:“应该还有大半个月。”
“啊,还有这么久啊。”
对此,何朝歌只是笑笑不言。
只不过越往前走,何朝歌的心里便越发不安。
就连这点儿不好的预感,都很快被她抛之脑后。
三天后的一个傍晚。
由于前路发生洪涝,他们只能换另一条路走。
而那天刘语茶想要同她说的便是此事。
由于苏江河河堤被河水冲塌导致大量百姓流离失所不说,更导致前往岐山的路只剩下一条可走,但剩下的那一条路却出现了山匪作乱。
若是刘语茶能告诉她,或是她能同其他人稍微打听一下最近岐山路上的事,也不至于会发生今日之祸。
灰雀掠过云端,霁阳染黑羽。
双手握着缰绳,双眉拧寒的何朝歌看着拦住他们去路的山匪,心里暗骂了一声。
随后对坐在马车里,吓得瑟瑟发抖的赵瑾玉,命令道:“你抱好年糕抓紧车辕,小心不要被甩出去。”
闻言,赵瑾玉便知道她打的是什么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