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宋公子怎么来了也不出声。”方才回过了神。
“我这不是怕我突然出声,你我二人都会尴尬吗。”轻咳一声的宋谢临脸颊泛红得有些不自在的来到桌边,轻车熟路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今天怎么起那么晚,我记得你平日都起挺早的。”
“你今天不也是来得挺早的吗,我记得你平日都不会那么早的。”他怎么说,何朝歌就怎么回。
也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软糯的嗓音和脚步声。
也吓得宋谢临马上躲进了她还带着余温的床铺上,井拉下帷幔遮住。
“殿下,你起了吗。”
“嗯,你怎么来了。”随着她话落的便是门扉被推开的吱呀一声。
推门进来的瑜知扭着腰,将食盒放在桌上:“奴家给殿下熬了点滋补的乌鸡炖甲鱼补补身子,而且奴家也许久未见到殿下了。”
“嗯,你有心了。”
少年明显不想被这一句话给打发走,娇糯地搂住了她的腰,撒娇道:“瑜知最近新学会了一种花的画法,等下瑜知画给殿下看好不好。”
“等晚些我在看。”拉开少年的何朝歌揉了揉眉心,冷声道:“你先下去。”
却也引起了少年不满的跺脚娇嗔,“殿下。”
“我话不喜欢说第二遍,下去。”
瑜知哪怕在想留下,也只能咬牙离开。
当少年离开后,躲在帷幔里听得一清二楚的宋谢临也钻出了一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