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两个人待得过于腻歪的时候,她总想着要独处一会儿。
不巧的是她刚掀开锦帘出来,便遇到了正提着一个竹笼,内里却装满兔子的罗玉铃。
将狐裘领往上拉了拉的何朝歌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唇角弧度上扬道:“想不到罗小将军也喜欢这些毛茸茸的小东西。”
哪怕她的语气是在平常不过的话家常,可听到罗玉铃的耳边,唯有讥讽过多:“哼,谁喜欢这些浑身上下肉都没有几两的小东西,要不是前面答应了几位小公子给他们抓几只当玩宠,本将军才懒得那么折腾。”
“哦,罗将军要是不喜欢的话,为何还会在竹笼里给他们喂胡萝卜,垫稻草,不应该是送到厨房那边,好让今晚上多添几道菜吗。”
“兔子那么可爱的,你的脑子里除了吃还能有什么,还有本将军前面说的那一句话,你是没有听见吗!”
“自然是听到了。”走到竹笼面前,从里面抱起一只小灰兔的何朝歌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兔兔那么可爱的,要是不做成麻辣兔头,清蒸兔尾,糖醋兔排,宫保兔丁的话就可惜了。”
见她要伸手夺兔的何朝歌往边上一闪,又惦记上了另一只小灰兔:“我的脑子里除了吃外,还有好奇罗将军是在哪里抓到的一窝兔子,毕竟冬天里的兔子可是很难抓的。”
“自然是在山上,要不是我发现得早一点,说不定这窝兔子早就挪窝了。好在我聪明地先在他们的三个出口都点燃了一把干艾草熏进去……”正在滔滔不绝的罗玉铃对上她带笑的视线,顿感她就是那只掉进了陷阱的傻兔子。
“呸,本将军和你说这么多做什么,晦气。”
“罗将军刚才熏了那么多的艾草,又何来的晦气。”抱着兔子的何朝歌抬脚就往做饭的地方走去。
临走之前,还不忘说了句杀人诛心的话:“虽说女人不需要同男人一样在乎脸,但也万万不能糙得跟树皮一样。晚些我派人给你送点护脸的东西,将军哪怕再嫌弃,多少也用点,要不然我每次和罗将军站在一起的时候,都浑然有种隔辈人的感觉。”
要是掐头去尾,她还觉得这人倒是挺好的,偏生多了个头和尾。
更气得她直接朝她背影,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的来了一句:“何朝歌,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闻言,走在前面的何朝歌才停下脚步,眼皮微掀:“我是不是女人,你要不要试一下。”
不知想到了什么的罗玉铃突然涨红了一张脸,等过了老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出了“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