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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话全部都是人话,难不成你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吗,穆霖月。”罕见的,她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

“霖月是真的听不懂照影姐姐说的话,还有霖月的手,被绑得好疼的,姐姐。”说完,他还委屈的朝她眨了眨眼,一副纯良无害小白莲。

深知对方不见黄河不死心的何朝歌也没有在与他扯皮,而是拍手三下。

紧接着,大开的木门外便压进来三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抹布,身上各处皆有伤的一男一女,还有他的贴身小厮——岫烟。

在何朝歌示意下,只见他们嘴里的抹布接二连三的被取出。

最先受不住酷刑的岫烟瞬间瘫软了腿跪在地上,眼泪鼻涕齐流地要过来抓住她裤腿,却被她侧身躲开。

“招,我全部招!只求你能放过我!”

在一个人承受不住折磨开口说真话的时候,这种恐惧的情绪往往会传染给另两位。

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很好猜,无非是穆晓一通过岫烟找到了这一对赌徒夫妻,利用高额的金钱让他们去散布关于宋谢临的不实谣言。

其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的混合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雪球。到了最后他们已经不在意那人是不是清白的,而是发展到和那人有染的到底有谁,又做出何等荒唐勾引人的下贱事。

而他们抓住的正是人的好奇与得不到就毁掉的心理,只因太平盛世,这人最不缺的就是吃饱了撑着说闲话。

离开柴房后的何朝歌见到她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还刻意停下了脚步等她开口。

“王爷,你是怎么做到,能让那三个人开口的?”而且还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连他们身上也没有严刑逼供后的痕迹。

对此,何朝歌突然停下了脚步,素手折下一枝就近的枯桃枝,“你说,人在极度的幽静恐惧中,最害怕的是什么。”

冬梅想也未想地回了句:“水滴声以及各种不规律发出的声音。”

“聪明,而我用的便是这个法子,将他们三人分别关在不同的房间里,绑在凳子上,眼睛用黑布蒙住。头顶上放一个装满水的水桶,记得还要在木桶下面凿穿一个小孔,好让里面的水流出来。”她的解释光是令人听到就觉得毛骨悚然,更别提遭受过优待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