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嫂子?”
“把衣服脱了,到屏风后来。”
一听,他便心生欢喜地将内撘外衫脱了个光,又像是一只小泥鳅钻进了放下秋香色丁香花帷幔中。
紧接着下一秒,一具滚烫的身体也跟着贴了上来,他能感觉到身后的人正是嫂子,亦连身体也跟着软成了一团。
“嫂子,是我,我是瑾玉。”哪怕他知道现在的她肯定有些意识模糊了,可他还是想要告诉她。
“我知道。”眼底充满色欲的何朝歌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听,她只知道她现在最大的感受便是热。
得到了回应的赵瑾玉更趁火打铁地追问:“那嫂子喜欢瑾玉吗,瑾玉伺候得嫂子舒服吗?”
井不想回答的何朝歌,唯有以唇封住他喋喋不休的问题,也好让耳边清静一些。
后面急匆匆赶来的刘语茶在听见屋内少年不曾遮掩的娇吟,完全大暗的房间,便知道他来晚了一步,否则岂会被那小人给捷足先登!
屋内的赵瑾玉就像是为了刺激他一样,不断的放声歌唱,嘴里还不时往外吐出一些惹人面红耳赤的话。
今夜的刘语茶一直守在外面没有离开,更近乎自残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直到鸡鸣破晓,才带着抓得一片血肉模糊的掌心离开。
随着一缕浅金晨曦透过窗牖洒入内,照得室内情愫如云雾流转。
折腾了大半宿,且满脸写着餍足的何朝歌才幽幽转醒,等她见到躺在怀里的是正睡得脸颊泛红,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的赵瑾玉,而非是刘语茶。
竟下意识地想要将他推开,话里也带上了几分寒意:“你怎么在这里?”
被动作给惊醒的赵瑾玉也跟着睁开眼,眼眸含雾的解释:“昨晚上瑾玉是过来给嫂子送碗安神汤的,谁知……”有时候,有些话只适合说一半,剩下的就留给他们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