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极对,是我逾越了。”她的称呼从“本殿”改为“我”便说明了合作的意向。
因为府里有了合作伙伴,她便从最开始的春嫂子换成了府里一位不起眼的小管事。
终在第六天的夜晚趁着天黑潜入了四周皆有人巡逻的书房中,在她快速翻找证据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紧接着紧闭的房门被人用脚踢开,而后一个抱着男人的女人便借着清辉月色于书房中的那张美人榻上,欲做尽缠绵之事。
躲在等人高花瓶后的一处小高几下的何朝歌秉承着非礼勿视的下一秒,突然听见男人喉间发出了尖锐而恐惧的呼救声,随后四肢挣扎着要离开禁锢的扑腾声与女人扇打男人脸颊的巴掌声。
紧接着是男人的呼救声越来越小,最后更变成了类似蛇信子发出的“嘶嘶”声,剧烈挣扎的四肢也跟着软绵绵地塌下。
“caotaa的,没玩两下就死了,还真是不得劲。”女人感觉到手底下的男人已经没了气息,极为不满地朝之踹了几脚。
也在这时,她的视线状若无意地朝何朝歌在的地方走来。
一步,两步,三步,就在对方低头移动花瓶的刹那间,已经做好最坏打算的何朝歌刚将匕首出鞘,却听见书房外传来了刘忻的声音。
也使得眼前危机像被清风拂过,一吹便散了。
等慕容诺兰离开后,躲在高几下的何朝歌先是蹲了许久才出去。
并朝前面她无意间多看了一眼的地方走去,且伸出手往那些凹凸处摸去。又担心洒入窗牖的月光照出她的剪影投映在外,连人都一直藏于昏暗无光处。
毕竟来都来了,怎能不带点东西回去。
等她摸到一处雕刻着芙蕖红梅的凸起处,用力往下按的那一刻,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了细微的一道声响。
她往发出声响的位置看去,只见前面摆放着面朝她的红釉瓷瓶突然改变了方向,清辉月色洒在其上,宛如镀上一层亮粉。
走过去,才发现红釉瓷瓶与底下高几是相连的,她先是仔细端详了这连体瓷具许久,发现边上都没有任何巧妙的机关,忽地弯下腰,伸手往高几底部探去。
果不其然的摸到了一个形如鸽子蛋大小的凸起点,随后用力往上一压。紧接着她看见原本存放书籍的书柜缓缓朝两边拉开,并露出一个足以一人通过的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