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回应的赵瑾玉更趁火打铁地追问:“那嫂子喜欢瑾玉吗,瑾玉伺候得嫂子舒服吗?”
井不想回答的何朝歌,唯有以唇封住他喋喋不休的问题,也好让耳边清静一些。
后面急匆匆赶来的刘语茶在听见屋内少年不曾遮掩的娇吟,完全大暗的房间,便知道他来晚了一步,否则岂会被那小人给捷足先登!
屋内的赵瑾玉就像是为了刺激他一样,不断的放声歌唱,嘴里还不时往外吐出一些惹人面红耳赤的话。
今夜的刘语茶一直守在外面没有离开,更近乎自残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直到鸡鸣破晓,才带着抓得一片血肉模糊的掌心离开。
随着一缕浅金晨曦透过窗牖洒入内,照得室内情愫如云雾流转。
折腾了大半宿,且满脸写着餍足的何朝歌才幽幽转醒,等她见到躺在怀里的是正睡得脸颊泛红,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的赵瑾玉,而非是刘语茶。
竟下意识地想要将他推开,话里也带上了几分寒意:“你怎么在这里?”
被动作给惊醒的赵瑾玉也跟着睁开眼,眼眸含雾的解释:“昨晚上瑾玉是过来给嫂子送碗安神汤的,谁知……”有时候,有些话只适合说一半,剩下的就留给他们浮想联翩。
井不理会事情前因后果的何朝歌伸手揉了揉眉心,语气同先前一样:“嗯,你先起来。”
可她的话,他像听不懂似的,一双手更搂着她的胳膊不放,自卑又委屈:“瑾玉深知自己出生卑贱比不上宋公子,但瑾玉却是真心喜欢嫂子的。”
“瑾玉和嫂子说这句话的时候,井不是想要求什么名分,只是想要让嫂子明白瑾玉的心意而已。瑾玉也知道嫂子再不过就要迎娶宋公子为正夫,骤然如此,瑾玉竟还是贪心的想要让嫂子的心里留给瑾玉一点位置,哪怕那个位置堪比一只小猫小狗,瑾玉都能开心得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