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也不敢再耽搁的派人请了大夫前来。
一诊,果真查出他有了临近一月的身孕,不过因为月份尚浅,要不是多诊几次,恐连大夫都看不出来。
坐在小胡凳上咬着糖葫芦的年糕见到满脸笑意的大夫提着药箱走了,好奇地凑过来,问:“小叔叔是身体不舒服吗?”
“小叔叔的身体没有不舒服。”伸手揉了揉她发顶的赵瑾玉想了想,又加了句,“要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是小叔叔最近睡眠不安,才会请大夫过来的,知道吗。”
年糕虽不明白小叔叔为什么要她这么说,仍是乖巧地点了头。
“不过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啊?娘亲之前明明说过不会扔下年糕的,骗子。”说完,还生气的咬了一口糖葫芦。
“因为你娘亲有了新爹爹,说不定就是你那位新爹爹不让娘亲带上年糕的,要是等他的肚里还怀有孩子后……”他向来喜欢说话留一半,因为他相信年糕是个聪明的孩子,肯定能猜得出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居住在落梅院的刘语茶则像是被其他人给彻底遗忘了一样,不过这样正合他心意,谁让他向来是个喜欢清静的主。
只不过当这人一旦静下来后,难免不会变得胡思乱想起来,特别是当清荷院静悄悄的,难保不会是那人憋着满肚子坏水准备作妖。
另一边。
眼见着边境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何朝歌也动了起身回京的念头。
傍晚吃饭的时候,宋谢临看着端上来的葱香手撕羊肉和辣煮鸡胸肉,忽觉得喉间一阵恶心上涌得要干呕,等抓起茶盏往肚里猛灌了好几杯水后,方才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