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看见几个身穿银纹铠甲,身形魁梧的士兵涌进他房间,且将他围住之时,瞬间惊得手中花枝落地,溅了一地残红香魂。
强忍着心头浮现的不安,抓得掌心淤紫,怒嗤道:“你们是谁!你们进来做什么!”
“府里伺候的下人都死了不成!要不然怎会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
为首的女人并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挥手吩咐其他人上前,语气森寒:“我们奉陛下口谕,缉拿真凶归案。”
“什么真凶!你们要抓真凶就应该去其他地方抓,来我这里做什么。”挣扎中的赵瑾玉大喊大叫着就要朝屋外跑去,却被他们看穿意图后抓住。
“嫂子呢,我要见嫂子!你们让嫂子过来见我!”
被压出来的赵瑾玉看见站在不远处,双手负后,一脸冷漠的何朝歌就像是溺水之人看见了救命的浮木。
挣扎着大喊道:“嫂子我是被冤枉的,嫂子你快点和他们解释清楚。”
谁知何朝歌只是毫无感情地看了他一眼,遂拂袖转身离去。
“嫂子……”也因这一眼,他竟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更形如一滩烂泥被拖走。
因为他肚里怀着孩子,加上月份渐大,何朝歌便没有将他的罪证一同呈上去,也变相地用此事偿还了他带着年糕千里迢迢来找她的恩情。
年糕自从知道小叔叔生病被送到庄子里的时候,便哭闹着要找小叔叔,却也只敢在宋谢临和其他人的面前闹。
许是这孩子,打小就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