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佳道:“好,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意章昺这回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们才定好了计,延福郡主又杀到了公孙府。
公孙佳与荣校尉、单良面面相觑,单良笑道:“瞧瞧,这就来了。要留意,怕不是什么好事情。她要只是说些消息,您就听着,万一是广安王吩咐了什么事她不好办,要您来办,您也别就一口答应了。甭管什么事儿,您都在孝里。啊!入夏许久了,天太热了,您昨天累着了,今天还能中个暑。快!”
装个病。
公孙佳很震惊:“装病?”
她从来没有装病过,只有偶尔为了不让长辈担心装过健康,结果没说三句话就被识破了。此后她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再没装过。
单良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够准备,改口道:“意会!意会!”
荣校尉抬手将手杖递给了公孙佳,阿姜上前扶住了她:“您靠着我就行。”
公孙佳生病,不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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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福郡主骂骂咧咧地到了公孙佳的房里。
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是高兴还是生气了。
进了房,先问:“你不舒服吗?怎么了?御医呢?”说完“御医呢”三个字,她就翻了一个白眼。
公孙佳靠着阿姜,慢吞吞地到榻上坐了:“就那样,陆先生来讲了一阵课,我累着了,请他先回去了。嫂嫂这是在与谁置气?想必不是哥哥。”
延福郡主也到榻上坐了,一支胳膊支在了小桌上,打鼻子里喷了好几道气,才说:“当然不是他!哈!居然是……哎哟,哎哟,真是、我真是……哎哟!”
“嫂嫂,从头捋。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