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校尉道:“不错,有功方可请赏。”
公孙佳道:“这就是我要与你们说的了,我该怎么准备?”
单良道:“您能想到这个主意,恐怕已经有所规划了吧?可倚为外援者,是您的外家,这个他们应该不会拒绝。其他的呢?总要能说服陛下。”
公孙佳道:“我处在危险之中,需要这样才能解困?”
单良想到了“婚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勉强算个理由,但是不够。您需要日积月累,不断地给陛下提供理由,最后将窗户纸给它捅破。”
公孙佳道:“那陛下一定会察觉我有所图,太不坦诚了,不好。”
单良道:“坦诚不坦诚的,有什么要紧?只要陛下不觉得你这么想有错就行。”
荣校尉道:“少打机锋,痛快些,只管说事。”
单良道:“我看没个几年是不行的,一则您手上的人、事都还不够谙熟,二则您年纪还轻、尚未出孝,三则除了外家,您别无援手。”
公孙佳道:“我知道,顶好是我能将阿爹的旧部都拢到一起,陛下需要这个。”
单良道:“那可不容易,而且需要时间。”
公孙佳道:“我要说的,就是时间。唔,嗯……”
单良道:“咱们现在说的这个事,它就不那么讲究礼仪,您有什么想法,可以对我们两个讲,我们听得下去,绝不跳起来。”
荣校尉也默默点头。
公孙佳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这个事,顶好是在陛下的手里办成,只有开国之君才能有这样的威望和气势能够乾纲独断,做些出格的事情。否则,我们就只好说服完……后继……再与朝臣们周旋,那就不知要拖到何年何月了。而且,若是太婆、外公他们都还在,他们肯帮我,份量又与旁人不同。我这么说,是不是太……没有人味儿了?”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至少得在皇帝、钟祥这拨人死完了之前把这事给敲定,否则后面就要难办了,必然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才能如愿,甚至不能如愿。这等于是直接说了皇帝、钟祥等人活不久了,她得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