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天公孙佳就来了。余泽先恭喜了她,公孙佳道:“忙过了这两天,请您吃酒——我今天是来赔罪的,姐夫还好吗?”
余泽道:“他活该!我倒要谢谢你呢!可算是救了他一命了。”
公孙佳道:“除了你们父子,还对别人说了这件事吗?”
“没有!”余泽果断地说。
公孙佳道:“最好没有,否则就是大乱。”说完,看了余威一眼,余威心虚地别过了眼去。公孙佳道:“岷王身边当时就你一个,他当然要与你商议,你该为他保密。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身。”
余泽道:“你说怎么做?”
公孙佳道:“燕王不行。”
“好!我守好城!管不叫他作乱!”
公孙佳起身道:“有您这句话,公事上我就放心了。咱们说说私事儿?普贤奴也大了,该出仕了,我安排他出京,择一上县,先做个主簿,孩子总要知道些民间疾苦以后才能堪大用。”
余泽道:“好。”
“世上没有侄儿已经出仕,叔父还在家里闲逛的道理,”公孙佳说,“伯伯几个儿子,还有没出仕的吧?”
余泽笑道:“全凭你安排。”
“您愿意给我哪个?”
“老三吧,比这个果断。”余泽指着余威说。
公孙佳道:“我是不担心姐夫的,姐夫自有岷王保举,兵部不会拦他的,在皇后娘娘面前我已与他碰过头了。三郎任武职?您自己先带着?”
“那敢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