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又是一副性冷淡的模样,早上那副被逼急恼怒的样子恐怕这世上没几个人能看到。
江砚池拿起筷子,看着她面前那碗像是包了馅的面疙瘩。
问:“我那份?”
“哼!”
时茵端了碗把脸转到一边,不看他。
“手怎么了?”
江砚池看着她左手食指裹着的创可贴。
时茵看向自己手指,心中嘿嘿。
傻白甜进厨房必定不会完好无整地出来,不是被火烫就是被刀切,严重点还能烧厨房。
她只是包个馄饨,烧厨房就不说了,切到手都嫌夸张。
于是,她说:“煮馄饨的时候被开水烫的。”
合情合理。
她得意地晃晃桌底的脚。
“把手给我。”他温声说。
嘤嘤嘤……他又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了。
时茵眼冒心心,十分乖巧地把受伤的那只手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