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茵忘记胸前的尴尬,伸手抓抓凌乱的头发,十分无语。
她上前一步,逼近他, “你大半夜的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做菜给你吃?”
江砚池没说话,近距离地看着她,眼神暗了又暗。
她离得太近了,他甚至已经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眼睛往下,那粒淡淡的小痣正藏在锁骨里。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轻轻滑动了下,只感觉饥肠辘辘。
时茵没有觉察,心里还在震惊,她昨天就那么随口一说,他竟然还当真了?
关键是,她没学会啊!
她忍不住扶额,平静一下情绪,十分心虚地说:“我做的不好。”
“不重要。”
良久,他从喉咙里低低吐出这句。
……
时茵一口气不上不下,忍不住在心里翻个大大的白眼,不重要你还大半夜地敲门把人薅起来?老板就是这么虐待员工的?
“鞋穿上,我在楼下等你。”
江砚池的眼睛不动声色地离开她的身体,像是没看见她的哀怨,转身离开。
走到楼梯口时突然回头,意味深长道,“衣服最好换掉。”
时茵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