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满意地点头,“你明白就好。不过玩物丧志,你小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的。”
“能让二叔放下戒心,也让蒋家亏心,何乐而不为。”
“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蒋瑶任性骄妄,胡作非为,我确实不希望你娶那样一个妻子,当年的婚约不成反倒是好事。”
江砚池像是讽笑了下,“当初您可是一心要和蒋家结亲。”
江夫人面上有些尴尬,“此一时彼一时。蒋家倒也不是不行,蒋孝为也有一个女儿,叫蒋尔然,和她堂姐有两分相像,但比她宜家宜室多了,在临大做老师,你可以见见。”
时茵捏紧流血的手指,不让它们滴到洁白的花瓣上。
江砚池对蒋瑶念念不忘,而她,自始至终只是个玩具。
她早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能听他亲口说。
那天夜里,她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她的心脏被人戳破一个洞,汩汩流血,怎么也流不尽。
她痛的蜷缩一团,呜咽哀嚎,醒来时早就哭湿了衣被。
终于,在临近两年时,在无数次心里建设后,她走进他的书房,和他提离开。
“我已经存好一百万,要回去和师兄结婚。”
“师兄?”他像是有些意外。
“是我未婚夫。”
他微微皱眉,合上面前的书,注视着她,“为什么是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