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誉看见他捂着肚子,苦着脸的模样,轻轻一皱眉。
乃至于吃晚饭的时候,储晋也没有点生鱼片,都是熟食,什么辣炒蛤蜊、象牙蚌、海参蒸蛋,就是怕薛宥卡吃了生冷会加重生理期反应。
薛宥卡很克制地吃,也不好意思大吃特吃,后面看大家都不吃了,剩下的好浪费,他才开动。
把桌上剩下的全部扫荡干净,搞得卫伯都夸他胃口好,今天多半是饿了。
薛宥卡说:“我不是今天胃口大,我平时也吃很多,因为我想长高点。长得像哥哥这么高。”
足有一米八的程誉嗤笑。
车上,薛宥卡有点犯困,但作业还没写完,他跟奶奶说了自己是回家了,也不知道奶奶会不会打电话回家去问,会不会有人发现他不在家。
他一边写作业,一边挠了下脖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痒。
卫伯走的高速,从磬州开车回山陵县,约莫一个小时出头。
下高速的时候,车子停了一会儿,速度慢下来。程誉转头的时候,忽然发现薛宥卡有点不对劲。
薛宥卡用笔挠脸,还弯腰去挠腿。
程誉直接伸手把他的手腕桎梏住:“别挠了。”
他抬起头来,脸和脖子上起了无数的红疹,还在流汗。
“我没事,可能是刚刚在海边被蚊子咬了。”
程誉不理他:“卫伯,去医院,他海鲜过敏。”
卫伯回头一看,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马上开车疾驶向山陵县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