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尿有多急,付个钱都要跑?”程誉一听就觉得这个魏总不对,“多大年纪?”
“呃,可能……四十?看着三十,但是干到他那个级别,应该有四十吧。”
“结没结婚?”
“我怎么知道。好像没有吧,没戴婚戒。”当下属的要揣摩上司心思,所以会观察的仔细点。
程誉戳了下他的脑门:“你给我长点心眼,别被骗了,这一听就是老色胚,后天上课我陪你去。”
“啊?”
“啊什么啊,有我进不去的地方吗?”
“哦,你能进来我们就一起吧。”
回到程誉的四合院,薛宥卡打开书包,又改了会儿论文,觉得身上有些发痒,挠了挠腿。
冲过澡后,被窝里,薛宥卡靠在他身上,亲得有点缺氧了,睡衣纽扣被程誉的手指挑开大半。
虽然埋在被窝下的部分看不清晰,可能感觉到肌肤紧贴的温暖。
这时,薛宥卡手指往下探,挠了几下。
手指挠过肚皮,不小心也碰触到程誉。
薛宥卡又挠腿。他怀疑是不是那份特别要求“不要加海鲜”的海鲜菠萝饭有问题,比如用了虾头油。这点程度对他印象不大,只要不食用过多就没问题,就是会发痒而已。
薛宥卡的手老是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的,把程誉撩到僵硬,像个铁杵:“你干什么乱摸!”
“我痒。”
——他说骚话为什么可以表情这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