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去,结果到处都是戴着面具、披着黑袍的人。
薛宥卡意识到自己走丢人,被人群越推越远,他拨开人群从旁边出去,正好看见一个和程誉差不多高的,同样装束的人,在路边花店买花。
薛宥卡一时不确定,一边给程誉打电话,一边走到那个人面前。
那人低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把头套摘了下来。
不是程誉,但也是是个亚洲人。薛宥卡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用英语道歉:“抱歉,我朋友和你穿得一样。”
男人也用英语答没关系。
这时,那边电话通了。
程誉着急的声音传出来:“你上哪儿去了?”
“我在一家叫The Cambridge Flower Shop的花店外面。”
“电话别挂,原地等我。”
这时,那男人又问:“中国人?”
因为听见他用中文讲电话了。
“你也是呀?”薛宥卡笑道,“好巧啊,你是哪儿人?”这算是在国外碰见同胞的下意识问话。
男人说澳门,看向这个扮成小恶魔的男孩。
薛宥卡“咦”了一声,又抬头看他。
“怎么?你也是?”
“不是,我朋友是,因为很少见所以听见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