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娃娃叫啥劲。”
“要是这里人能家家户户都跟你们家一样,谁还费劲砍柴啊,累还不说,天天晚上还提心吊胆。”
“害,可别说了,我两天没敢去了,前几天听说有人天刚黑就去,就碰上那玩意了。”
“那可不,啥时候来个真懂行的大师做做法,把那害人的玩意去了。”
“这戏还唱不唱啊,不唱我们回去了,明早还得下地。”
……
最终,乌淳被迫走下了戏台。
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继续沉浸到戏曲当中,完全没有人关心他。
“淳淳啊。”
乌淳侧头,就看到外公和村长站到了自己一侧。
“这下明白了吧,有些法子在这里行不通的。”
“外公你们知道?”乌淳问。
外公点点头,“当时村长就试过,还挨家挨户说呢,没用,大家该砍还是砍,今天村长来找我,说要不要劝劝你,我说随你去吧,不让你试一下,你怎么能死心呢。”
乌淳心里一股怨气,偏偏此刻还不能发作,只能忍着心里的不爽,对外公说,“外公我出去散散心,晚上睡觉不用等我。”
热闹渐渐被乌淳甩在身后,直至只能听到一点声音。
乌淳借着月光,踏上了去十里山的路,手里的计划表被乌淳一点又一点撕碎,上面还有很多东西,乌淳甚至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乌淳将碎纸屑塞进口袋里,望着沉寂的前路,缓缓叹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