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瞧着倒也可行,只要她喝酒的时候,拿袖子挡一挡喂给凌淮就行了。
“可是你现在是在小蛟身上,酒量行吗?”
“放心吧,总之比你强。”
“……”
燕宁捏了他一把,转头对着白荼笑了笑,拿起了酒杯。一杯酒下了凌淮的肚后,燕宁又问起了白石文。
这回那白荼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似的,不用她怎么问,就把那白石文来历抖了个干净。
原来那白石文还真是门主的孙儿,却不是什么少主。他爹是现任门主唯一的儿子,多年前就已经过世,而他则是个遗腹子,也是个庶子。
真正的天罗门少主是由正室白余氏所出的白玉安。
一个是玉,一个是石,门主喜欢哪个孙儿不言而喻。但这个白玉安自从出了一次天花后就缠绵病榻,身子越来越差,到最后根本就起不来床。
天罗门门主花了无数心血,找了各种珍稀灵药才勉强保住了白玉安的性命,一直到了今天。而那白石天,平日里游手好闲不思修炼,仗着自己是门主的孙儿在天罗门里一向是作威作福的。
“诶?!等等,他游手好闲?不思修炼?”
听到这里燕宁觉得有些不对起来。以她前几日和那白石文的相处来看,那人可不像个游手好闲的人。
“不思修炼还能这么快修炼到元婴??”
“元婴?!”
白荼惊的酒都洒了大半。
“表弟你在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是元婴。白石头如今也就是个筑基,还是用丹药堆出来的。”
燕宁皱了皱眉头,开始怀疑自己和白荼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了。若不是还好,若真是他,那他这扮着猪的,想吃又是哪只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