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当初考乡试时,这一门考试也错了将近二十道题,此子才不可限,当评甲等!秋闱第一名非他莫属!”耿中则脸上露出笑容。
姚贞脸色阴沉,说道:“这一门评甲我无异议,但秋闱第一名还早着呢,先看看他策论写得如何!”
李长歌就算小说写得好,经典背得熟,但策论是对国家大事发表见解,需要有远见的卓识,一个寒门学子是很难写得好的。
只要策论写得一般,再加上小说出现问题,第一名必不可能是李长歌的。
郭知府把策论试卷拿起来,平铺在桌上,目光一扫,说道:“他选的是治国安邦。”
姚贞闻言顿时脸上露出笑容,治国安邦?这样的策论题最为难写,哪怕是大家也不敢轻易写作,李长歌仅是一个二品小说家,又是寒门出身,其见识必定短浅!竟敢议论国家大事,其文写来,必定全然崩之!
郭望舒看下去,脸色也慢慢变化,待看完后,脸色变得异常丰富,说道:“你们看看。”
耿中则微感诧异,接过策论题看了下去,看到最后,脸色亦如郭望舒一般的丰富。
“此文援史融经,洋洋洒洒,对策正文两千余字,竟无一字一句是废话!其行文豪放不羁,抱负非凡,人才难得。我必定要点此子为秋闱第一名!”郭知府评价道,脸上笑容难以掩饰。
耿中则也忍不住点头道:“海涵地负,大放厥词,此文博大精深,应为甲等!李长歌若不能得秋闱第一名,谁能得第一?”
姚贞脸上笑容消失,却不相信一个寒门学子能写出什么好的策论,说道:“我看看!”
他接过文章看了下去,很快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哪怕他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说这篇策论写得绝佳!
其以创业以武,守成以文为题,阐述了治国需要文武结合的道理,引经据典,给予证明!
若非知道这篇策论是李长歌作的,姚贞还要以为这是一名高品小说家写的策论。
“此文当为甲等!”
“应该置李长歌为秋闱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