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的头枕在楚燕绥的肩膀上，呼吸均匀，以他的这个角度来看可以看到少女纤长的羽睫。

姐姐也有这么长的睫毛。

楚燕绥想到了顾扶桑，但很快就将其甩开。

傅桑是傅桑，姐姐是姐姐，她不可能取代姐姐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虽然长相相似，但终究都是两个不同的人。

楚燕绥沉了目光。

出租车平缓行驶在高架桥上，十五分钟后才在小区门口停下来。

楚燕绥伸手把扶桑推醒了。

扶桑雾蒙蒙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兀自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到了”

许是因为刚醒的缘故，少女的嗓音有些哑，不似平日里的清脆甘冽。

楚燕绥嗯了一声。

“早点回家。”

扶桑从她的那一侧下车，楚燕绥还坐在后座，少女朝他挥了挥手:“不要到处鬼混，回家好好休息。”

因为长时间睡眠不足的缘故，楚燕绥的眼球里有着很明显的红血丝。

扶桑又想起上次送他回家的时候在他房间里看到的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