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熟悉的怨气,而是其他让她觉得不舒服的东西。
扶桑微微蹙了蹙眉。
沈鹿溪最近的状态不对,极有可能是这团黑气作祟,但当她再定睛看过去时,哪里还有什么黑气
仿佛刚才是她眼花的一个错觉。
但扶桑很清楚她不会看错,更不会眼花。
正欲要上前问清楚时,楚燕绥就拖着一张椅子拿着练习册坐在了她旁边。
练习册摊开着放在她的桌面上,旋即就是少年带笑的磁性嗓音:“傅桑同学,昨天晚上你讲的这道题我没有听懂哦。”
这句话多多少少有些暧、昧。
并且他没有故意放低分贝,而是有意想要让其他人知道。
乔樾听到了。
手中的中性笔被他一个用力折断了,小臂的青筋暴起。
他面无表情,但漆黑的眼底却蕴含着即将来临的风暴。
原来扶桑昨晚没有直播是去和楚燕绥讲题了。
啧。
为什么会有点生气
乔樾一瞬间的迷茫顷刻消散,他随便从抽屉里摸出一张试卷,然后重新拿了一支笔走到扶桑的另外一侧。
试卷盖在了楚燕绥的练习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