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你和时大少当真领证了?领证和谈恋爱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你们若当真领了证,你和时家就彻底分不开了,会很危险的。”
裴紫鸢笑容敛了几分,看着她:“你是以什么立场在说这个话?朋友?还是敌对方?”
不等她回答,裴紫鸢又说:“若是朋友,你的同伙试图制造车祸害我妈,你还亲自前去灭对方的口,只为不让我查到幕后主使。如果朋友的定义是这样,恕我消受不起。”
“如今我没有挑明了说,还愿意维持这表面的平静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已经是我因我们这些年的交情给你最大的体面了。”
叶蕴噎住。
是啊,她还有什么理由来劝说她呢?
换了她,若是得知裴紫鸢与要害她家人的人是同伙,她绝对做不到像裴紫鸢这样宽容。
“……抱歉。”
说完转身离开。
裴紫鸢看她的背影一眼,而后收回目光。
立场不同,早晚注定为敌。
她倒也不是心软,若叶蕴能将立场摆正些,做得绝一点,她绝对会比叶蕴更决绝。偏偏叶蕴与她交手的时候留手了,到现在还担忧她牵涉进时家的纷争中……
“看什么呢?”
叶语端着一杯酒走过来,顺着裴紫鸢的视线看过去。
声音将裴紫鸢的思绪拉回。
裴紫鸢浅浅笑了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