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记忆跟一切心理变化无关。
被标记的苦他吃了太多,不提其他, 平时想得再勇敢,临到头了,江脆皮还会忍不住害怕。
略有些急促的呼吸逐渐缓和。
后怕起因之一, 而另一个, 更让江妄崩溃无语。
他在想什么?
他在干什么?
帮他无可厚非, 主上赶着给他咬几个意思?
难他本质就个被欺的命, 才多久啊, 已经被压榨得条件反射自我奉献了?
麻了。
后半夜倒没再做梦,但江妄睡得很沉重。
莫名沉重。
隔日清晨从宿舍到教室整段路上, 他在认真思考着试卷手梦和沈修然半夜抱着他不撒手的奇异关联。
聪明的孩很擅举一反三。
于,之两次梦见自己变成泡酒醉蟹和被蛛网困住的小蜜蜂的记忆也跟着接踵而至。
就莫名的,很有异曲同工的既视感怎么回事?
可第一次时他明明还住在305, 也没有分化,身上没有信息素。
应该只巧合吧。
……巧合吗?
江妄想不出来,早就在题海训练中形成的“不会就跳过”解题法开始生效,思绪自然而然就转移到了另一件事上。
昨晚他醒来时没有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
沈修然的表现有些异常,却不进入易感期的样,倒更像,做了噩梦?
噩梦。
……?
所沈修然其实半夜做了噩梦会脆弱地寻求室友安慰的人设?
怎么莫名有种莫名的玄幻感。
江妄试着想象了一下沈修然哭着从噩梦中醒来,扑进他怀里嘤嘤哭泣小家碧玉梨花带雨寻求安慰的模样
——不禁一个冷战。
算了吧。
确实他想多了。
揣着满脑袋乱七八糟的思绪脚走近教室,后脚老孙就跟着进门走上讲台宣布了一件年纪里临时决定的事:“一中今天下午会有一场高三教学师生交流研讨会,我们班被抽中成为代表要过去现场听讲,午饭后在校门口集合,会有巴过来接,我现在讲一下过去之后的安排和注意事项……”
众所周知,学生时代的每一件事从老师嘴里一本正经用官腔讲出来一件事,落到学生耳朵里就成了另一件事。
比如现在,老王巴拉巴拉说了一串,在三班同学听来内容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