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它耳朵,把雪球抱在怀里,“要是他回来知道,我的厨艺毫无精进,甚至昨天把糖当成了盐,毁掉了一锅食材,肯定会骂我。”
提到这件事,虞卿懊恼不已。
分明也算得一个聪慧的人,但从十指不沾阳春水到去生火做饭,根本不可能一下做到。
生火花了几个时辰,做饭又花了一个时辰,结果做出来的东西,只吃了一口全倒掉。
六子隔天送东西来的时候,差点被厨房里的狼藉吓到,好心地和虞卿一块收拾干净。
她还记得六子临走时的眼神,大概是在告诉她,别妄想做一顿饭了。
“所以你让六子给你买针线?”
虞卿听到忽然出现在房里的声音,吓得掐了一下雪球,雪球叫了一声,立即从虞卿怀里挣脱,缩到苏有辞旁边,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她。
僵硬回头看去,虞卿当即愣住。
苏有辞走路没声的吗?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如果有贼,这家里的东西能被偷得神不知鬼不觉,到头来你还以为是闹鬼了。”
苏有辞弯腰摸了摸撒娇的雪球脑袋,走至一边坐下,看了眼矮几上翻开几页的书。
他临走时给了虞卿一本食谱,倒不是指望虞卿能有汴京内的福润楼大厨一样,只是担心她哪天饿死。
谁知道这女人倒是差点在冬日里把厨房烧了。
自知理亏,虞卿乖乖站在一旁挨训,面上神情乖顺,看不出半点不服。
“这几日记的账,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