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得掉吗?”苏有辞打断虞卿的话,“要是忘不掉的话,那就牢牢记住。”
虞卿怔住,盯着苏有辞,随后眨了眨眼,“我听公子的。”
苏有辞收回手,坐回去的瞬间,眉头皱了下。
虞卿的反应,不止是他之前猜测的那样,虽然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费尽心思去查,可是,虞卿不是什么随便的女人。
是他入睡的“良药”。
重新靠在摇椅上,苏有辞半阖着眼,手中习惯地捏着扇子。
目光看向虞卿,发现虞卿已经从刚才的情绪里走出,正抱着篮子做针线。
室内甘松味道清冽,中和了大半闷热,倒是待久了也不觉得闷。
苏有辞闭上眼,听着外面的风声,慢慢陷入沉睡。
半月前,他从外地回京,去了锦宴楼,却没有见到姜瑟。
晚娘说,姜瑟被人赎身,已经不在锦宴楼。
苏有辞不信,全汴京都知道他两年前就把姜瑟占为己有,从来不敢有人打姜瑟的主意,谁敢背着他把人赎走?
晚娘看着苏有辞,知他不信,更不敢欺瞒,锦宴楼上下,也只有她知道内情。
避开其余人把苏有辞拉到一边,晚娘一脸为难,“公子,你回府看看就知道是谁了,我做生意多年,少有诓人的时候,你要回去还要来找我算账,那我陪你一千两就是。”
苏有辞从话里就听出了一些不对劲,回到府上,看见了厅堂上的父亲和母亲。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