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想着,不由想到了昨日她和苏有辞同塌而眠的事。
她父亲才离世半年,身上戴孝,不能与人成亲,得守孝三年,可——
同房之事,应该不打紧。
尽管苏有辞未说什么,可虞卿感觉到了,苏有辞对她的耐心,已经到了。
她之前不愿意提起,苏有辞也未有勉强,可是她这样待在苏有辞身边,哪里是一般的女使。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和苏有辞之间的暧昧。
从前可以用女使作为借口,那现在呢?
妙玲都已经伺候她了,若再遮掩,倒是显得奇怪了。
看了眼妙玲住的屋子,虞卿暗暗庆幸,两间屋子隔得远,夜里的动静应是听不到。
她昨夜被苏有辞抱在怀里,她只怕自己到时候受不住。
唯一一次直面这样的事,是在锦宴楼里。
那些娇软又绵长的声音,隐约传来时,旁人都视若无睹,但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是鱼水之欢。
这样想着,虞卿看了眼天色。
苏有辞说过,今天会回来,那该准备一下。
“妙玲,时辰不早,待他们收拾完后,你帮我把灶台热起来,寻常烧热水的锅千万别沾了油。”
妙玲点头,“姑娘放心,这些公子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