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多想?
虞卿并不知道苏有辞说这句话到底给了自己几分骄纵的底气,可她明白,苏有辞想让她恃宠而骄。
遂了苏有辞的意愿倒也并无什么,只是现在出手太着急了。
虞卿帮苏有辞脱下外衫后,走到一边拧了帕子给他擦手和脸,又叫六子送了一盆水进来。
待洗漱收拾妥当,在床边坐下时,虞卿将披着的衣服挂在衣架上,弯腰去收拾桌上的书。
放下推开的窗户,虞卿才回答刚才苏有辞的问题。
“我念书并不多,从前父母健在,随着读了些,也请了先生,但女子念的书总归和男子不同,后来母亲离世……父亲出事后,在我眼中,有的人便是读了再多的书,那也和禽兽无异。”
说完这些话,虞卿直起身朝苏有辞走去。
“但我懂得一个道理,人只有从高处摔下来,才会疼。”
余家不过八品主簿的官,可如今出了个十一名的进士,定是能留在京城为官了。
更别说,余家那般高傲,敢在天子脚下草菅人命、为虎作伥,就是因为攀上了高枝。
“你懂得不少。”
“却也不多,大抵是刚刚够看。”
虞卿自打知道苏有辞明白自己的来历后,变得更为坦荡,从前乖顺是真,如今头脑清醒也不假。
“公子可知道征虏将军府的三姑娘?”
苏有辞将她搂到怀里,坐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戏弄着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