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虞卿神志浑浊不清,只觉整个人都被苏有辞拖进了漩涡中,感受着苏有辞比自己强健的身体,还有温热,紧靠在一起的身体,连羞于启口之处也过于清晰。
恍然间,虞卿想到了今日袁怀和杨朝云大婚,那日后便是夫妻了,夫妻——?
红润的嘴唇轻启,“……夫君。”
声音方才落地,便听得一声娇吟,虞卿低泣着讨饶,却被苏有辞比往日要高昂的兴致弄得乏力。
……
“这酒,还热吗?”
妙玲纵然是知道虞卿和苏有辞的关系,也明白这种事再寻常不过,可眼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端着一壶酒,脚边还有纠缠着她的雪球,欲哭无泪。
往后这酒喝了,她可再不敢随便靠近了,否则赧然的可是她,那两位主,可不会觉得羞人。
林原面不改色站在院子里,瞥了眼堂屋门口的妙玲,目光扫过那扇紧闭着的房门。
“回去歇着,明日过了午时再说。”
“午、午时?”妙玲瞪大眼,差点把手里的托盘扔出去,“那、那我家姑娘……”
妙玲想说,虞卿的身子经受不住,可又觉得太过于羞耻,尤其对方还是林原。
心虚地往房门口那边看了眼,从外面听,自是听不到什么,可一想到虞卿被苏有辞欺负的情形,妙玲只觉心口疼。
越想越觉得发闷,自家公子平日里也不见得这么急色,忙的时候三五日不见来,来了也不是每回都做这事,怎么喝了酒又老毛病犯了,从前喝了酒也是赖在锦宴楼不回来,回来时一身酒气,想也知道是做什么去了。
妙玲陪着虞卿两月余,自然知道了虞卿是个什么样的人,脾气好、心地好,连人也长得好,越看越觉得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