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我当成暖炉了?”
苏有辞尽管喝了些酒,但还不知道不省人事的地步,“你脚怎么是凉的?”
“天生体寒,公子又不是不知道,夏天不明显罢了。”
虞卿打了个哈欠,困得不轻。
白天又是骑马,又是在田里玩,一日下来这会儿正困得慌,把头靠在苏有辞怀里,喃喃道:“不过公子,你是不是来收租的?”
“你倒是问得出来,不过的确是来收租的。”
距离苏有辞当初买下那几块地也过去了三年,这些年收成都不错,加起来每年大概能赚个二百多两银子,算起来每年佃租大概是二十两,三年下来也有六十两了。
往常手里宽裕,便不会来收这些佃租,权当是让附近百姓过些好日子。
“只有佃租吗?”
“不止。”
闻言虞卿一下睁大眼,“该不会今天我们经过的那几件铺子也跟公子有关系吧?”
苏有辞哭笑不得,“在想什么,我要是那般有钱,倒也不至于前几日犯愁了。”
“……哦。”
虞卿还以为这回能解了家里的困境,不过现在能有几十两,到来年开春后也不是问题。
“但百来两的利润是有的。”
苏有辞见虞卿财迷一样的失落,失笑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个财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