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虏将军府的人不可能,当时是一网打尽,该流放的流放,该行刑的行刑,余家都不剩下什么人了,更别说征虏将军府。
脑中不断地回想之前的每一件事情,虞卿发现苏有辞和她在一起后,并非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
唯一有些过节的,似乎只有鸿胪寺卿王彦集了。
当时是因为王彦集的小儿子打了六子,导致六子重伤,所以苏有辞托人到王彦集那边走动了下。
这种过节,需要王彦集这般报复吗?
不像。
可仔细回想,虞卿实在是想不起来还有谁跟苏有辞发生了过节。
“妙玲,夫君从前在府里,跟谁起过冲突,有过节吗?”
虞卿忍不住问了句,“无缘无故的,总不至于想要出这么个法子针对夫君。”
有过节的?
妙玲一时怔住,想了想道:“小的过节倒是蛮多,但深仇大恨不至于,这帮京城里的少爷公子们,多多少少都是年轻气盛,偶尔发生矛盾很正常。”
“那就是说这一年来,跟夫君有过节的,一是征虏将军府和余家的事,二便只有那位王寺卿了。”
“姑娘你说的是打伤六子护院的那家主子王寺卿?”
虞卿点点头,“他不正好是鸿胪寺卿吗?我问过夫君,那人老来得子,对那位小公子宠溺得很,所以身边护院也是蛮横,才会当街伤人,尽管那几个护院被带走,但——”
总归是失了颜面。
对于有的人而言,面子的确重要。
鸿胪寺卿,无缘无故死在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