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打扰了。”
“都是一家人,说这话客气了。”
余尚书使了个眼色,其余人都退下,等人都离开之后,才缓缓开口。
“你今天来,是想问鸿胪寺那边可有什么线索是吗?”
“不是。”
虞卿摇了摇头,见到其余人惊讶的表情,才缓缓开口道:“夫君的事,朝堂皆知,尽管不知道他在慎刑司是什么情况,但我一介女子,不该插手朝堂重案,所以只是想说,若日后此案需要鸿胪寺出面时,还请大哥莫要插手。”
余修年和余尚书对视了眼,笑道:“你是担心因此牵连余家?”
“有一些顾虑,但更多的是担心姨父与大哥若为此出面,怕是会被有心之人说成是结党营私,姨父与大哥多年少有流言蜚语,若为此背上此等名声,着实不该。”
说着虞卿笑了下道:“这件事情,还请你们相信他是清白的,而且能处理好这件事。”
“他身在牢狱,你仍旧信他?”
余尚书望着虞卿,眼里满是欣赏,“此事还未有定论,不管旁人如何认定,我们相信他并非那样的人,那日在擂台上的一番比试,已经能看得出他是什么样的人。”
“姨父能这般想就好。”
虞卿的确是不想让余家牵扯进来,何况苏有辞那样说了,就说明定然不会有事。
如今还在慎刑司,多半是还有其余原因。
余修年见虞卿这样说,点了下头,“既然你这样说,那接下来我便不插手,相信他能处理好。”
“夫君可以处理好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