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她也抱着啤酒喝,杨嘉北没拦她,径直送回酒店。今天的宋茉醉得厉害,走路都飘了,杨嘉北扶着她一路上回房,直到进了房间,宋茉歪在他怀里蹭了几下,将满是酒味的唇往杨嘉北脖子上贴靠。
她说:“杨嘉北,这又不犯法,也不违背纪律……”
杨嘉北不说话,包都来不及放下,宋茉就搂着他的脖子,踮着脚要亲。杨嘉北捂着她的嘴,强硬地将她按下去:“别闹。”
到底谁在闹?谁先乱了呼吸?谁犯贱到一碰就起?谁在这里负隅顽抗?
杨嘉北不知道。
他将宋茉打横抱起,轻松地丢到床上,转身要走,又被宋茉扑过来,拽着他的衣服,直直拽到杨嘉北倒在她身上,压得闷响。杨嘉北吓一跳,怕把人压死了,胳膊撑着起身,宋茉双手已经搂住他脖子,贴上他紧绷的唇。
她还是那么香。
“杨嘉北,你装什么啊装,”宋茉呢喃,“你昨天压根就没回家吧?车子停了一夜吧?车顶上那么厚的雪,你可别和我说是今天早上刚下的……”
杨嘉北被她激得头皮发麻,又恼又热,按住肩膀,死死地将人压制住,他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宋茉忽而松了手,她睁开眼,酒店的灯没开,窗帘紧闭,就那么点光,“我就想有个人抱抱我。”
不就是抱抱吗。
“不愿意就算了,”宋茉叹口气,她转过脸,眼睛有淡淡的光,“换其他人也一样。”
杨嘉北面色铁青,一言不发,按着她开始剥。